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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视文字稿
00:00現代不同人生階段的意義都不同
00:03如果一定要由現在講起
00:06我想是最想跟人聊天
00:09我想起不論是劇場也好 電影也好
00:12我一直覺得我認識的朋友很多是因為我有這個興趣
00:17我覺得人和人很多時候為什麼會相遇呢
00:21我們都知道有個字很重要的叫緣分
00:24所以劇場對我來說其實是一個既是製造緣分的地方
00:31同時它亦都是將人互相你幫一下我 我幫一下你
00:38所以我覺得很多時候做這個工作的人都是一樣
00:54對林逸華老師的第一印象就是
01:04感覺是她的一本很厚的字典
01:11你問她有甚麼問題
01:14她也可以用到她的方式
01:17令你很容易理解到
01:20也明白到解答你
01:22那種感覺就是你會有一種…
01:25想知道這個人到底還有多深
01:29想多挖他
01:30她是一個充滿很多內涵的人
01:35今天要接觸一個我很少接觸的另一位
01:38舞台劇
01:39而今天要訪問的是一位
01:41舞台劇的資深導演
01:44可以說對我來說是打大佬
01:46因為我不太清楚這位大哥的皮聲
01:48到底他是惡惡還是臨線
01:50還是怎樣,我們現在立即進去開箱看看
01:55Era,你好 你好
01:57你好
01:57我高興跟你聊天
01:59請坐…
02:00如果你問我劇場是否一片鏡
02:03不如說藝術是否一片鏡
02:05鏡作為一個比喻
02:07很多時候是遠遠複雜
02:09我們從字面去了解它
02:11就用我們自己照鏡來看就可以了
02:13因為那片鏡永遠都照不到我們的後尾枕
02:17更加普遍的是鏡子是照到我們想照到的那一面
02:23所以藝術有時挺殘酷的原因就是
02:26它不單是一片我們平日照開的鏡
02:29它亦是一片我們怕照的鏡
02:31你好,Edward 你好
02:33你好,Kathy仔
02:34這次第一次見到你
02:35我知道開始要訪問你時
02:38我也有點緊張
02:39因為我本身是戴著頭盔
02:41我不是很認識或不太了解劇場的人
02:46亦不是… 我也要戴著頭盔
02:47我是不認識…
02:49電視其實現在我很多時候都沒有看
02:52但最初我知道你是由電視開始
02:56你這個創作,是嗎
02:58其實最初應該是說
03:00因為我們那個年代
03:03是叫電視的第一代
03:05所以當時喜歡電視
03:07就是想走進去電視裡
03:09我算是很幸運的
03:10因為我會寫東西
03:12所以被人發掘了這件事
03:14就是說你去訪問一些電視的人
03:17我是穿著校服去訪問的
03:19但初初讀中學的時候
03:22就已經被邀請去做這些事的時候
03:25你的感受是怎樣
03:27優越感是一定有的
03:29因為你的名字是會從字幕走上來的
03:33以往你是看別人的
03:34終於看到自己了
03:36但這件事有趣的地方
03:38就是幸好我開始得早
03:40我有些覺得
03:41原來我不是真的喜歡寫劇本
03:43因為寫劇本
03:44是你要想好所有人所說的事
03:47所以我做編劇不是做了很多年
03:50我經常都說我適應適應得很早
03:53我應該是19歲左右就適應了
03:56所以全部的電視生涯
03:58就是壓縮了在大概16到19歲的那幾年
04:02我覺得我喜歡劇場的原因
04:04是我是一個喜歡人來風
04:09你有沒有聽過
04:10人來風氣
04:11是的
04:12即是說那些人一來到你就會發瘋
04:15瘋瘋瘋的那個瘋
04:17是的
04:18即是表現欲強
04:19喜歡說話
04:21甚至是喜歡成為一間房間的焦點
04:25所以走去劇場
04:27其實比起寫劇本
04:29就是劇本是你自己和自己玩
04:31說你把模型都拿出來
04:33說這個說甚麼、那個說甚麼
04:35但真的要跟別人有互動的時候
04:37我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快樂
04:40即是劇場帶給你的感受
04:43比較深入文字上的刁鎖
04:47但之後你又發現
04:49你要在劇場裡有遊戲玩
04:53你還是要寫劇本
04:55即是要回到那裡的東西
04:57而且…
04:58只是把其他東西吸收完
05:00是
05:01你就是要用你自己的天馬行空
05:05去令到劇本可以變成一個好玩的遊戲
05:12因為文字是死的
05:13它是一張紙上的
05:14但你要發明玩的規則
05:17所以為甚麼
05:17其實後來我發現
05:19原來我小時候是跟隔離輪舍玩
05:21跟同學玩
05:22大了之後我要跟觀眾玩
05:24所以觀眾就是我跟他們一起玩的那些小朋友
05:28但這件事就有趣了
05:29是不是你想玩的那些是他們想玩的
05:32是不是你覺得你會帶他們玩
05:34是他們願意跟你玩的呢
05:36那這就是學問
05:37那你又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呢
05:40你會否也很疑惑
05:44就是我想觀眾跟我們一起玩這個遊戲
05:47但觀眾其實未必想玩這個遊戲
05:50那你會否很不開心
05:52或者會有些情緒在裡面
05:54覺得我應該要怎樣解決這件事
05:56有的
05:57你不要說觀眾是否跟你玩
05:59談戀愛也是一樣
06:01你喜歡的人永遠是多於喜歡你的人
06:03我不是你
06:04我只是說自己
06:06所以變成你其實是在這個過程裡面
06:10慢慢學會到自己跟別人的分別
06:12在哪裡來的
06:13那你剛才說會否有情緒
06:14經常都會有的
06:15因為你真的想了怎樣玩
06:18因為我們不是…
06:20即是你做一齣戲
06:21你牽涉到金錢、時間、人壽
06:25更加重要的一件事是信任
06:27因為那些願意跟你一起工作的人
06:29那你做過頭的時候
06:30一天那齣戲沒排出來
06:32他都要相信你真的有了道
06:34他真的相信那齣戲
06:35他可以擺放在台上
06:36而中間的過程
06:37可能亦會有炒車
06:39亦會有一天
06:40我今天想不到
06:41所以這個信任
06:43其實是很要說你這個人
06:46不僅僅是能力的
06:47其實亦都要說你的性格
06:49譬如說我不玩了
06:51那些人就會說他這樣
06:53對,那怎麼相信你呢
06:55對,所以這些事情都經過
06:57全部都經過
06:58你也是在這裡才學到
07:01我原來戲劇不是一個新外物
07:04你自己就是戲劇本身
07:06所以剛才說到那個遊戲好玩嗎
07:08你要觀眾覺得他想認識你才行
07:12但你剛剛所說的就是
07:14深入點了解那個人
07:17放在劇場上
07:19你所說的人生就是劇場
07:22就是這個意思
07:24我想說
07:26我一開始聽你做單頭
07:29你已經有一個很大的吸引力
07:32令我很想了解你這個人
07:34因為你好像有無窮無盡的東西
07:37可以告訴別人
07:39然後用不同的方式
07:41或者用一些觀眾很容易理解的方式
07:45去告訴別人
07:46其實有些東西可以用不同的角度去看
07:50你這個人給我感覺就是一個
07:52無底的心態
07:53所以你就不用…
07:54很想了解你
07:54有些感覺
07:58不小心
08:00不是,因為你說的這件事令我有很多感觸
08:04因為我認識了你
08:05真的一個小時不到
08:07是的
08:08你不過聽我說幾句話而已
08:10為什麼你會有這個感覺呢
08:13或者反過來就是如果我告訴你
08:16你說那些無底心潭等等
08:18最簡單來說就是
08:20其實再過40年後
08:21你也是一個無底心潭
08:23是的
08:23就是人人都會有一個游水池
08:27變成一個海
08:28你有這樣的時間
08:31裡面就會生出各種的奇珍兒寶
08:35簡單來說兩個字就是經歷或者是經驗
08:39你如果這些經驗是能夠有它的味道的話
08:46可能它就會散發到好像一種空氣
08:50大家會覺得這個人是有故事的
08:52或者這個人會說故事的
08:55但是這個也要回頭說
08:57你是誰
08:58所以你才有這樣的感受
08:59因為很多觀眾的想法就是
09:02我看一齣戲或者一齣劇
09:04我就應該要好像一個故事
09:07有一個flow
09:08你是賭罪法還是順序地去
09:10但是可能在你的劇場
09:12就不單單是一定要這樣順序
09:17而是給觀眾感受多一點
09:20這個就不是我想他們這樣
09:24是因為我看到現實是這樣
09:26這個也是回頭
09:28就是我經常覺得生命是很神秘
09:32而且是很奧妙的
09:33我也經常跟朋友分享一種故事
09:37就是我坐著火車
09:38我在玻璃窗那裡
09:40反映看到有一個人
09:42我覺得我已經愛上了他
09:44但是那個是陌生人
09:45我以為那個人是鬼
09:48不是,是焦祖來的
09:49我漏了這件事,是焦祖來的
09:51而且是清晨8時的陽光
09:54我愛上了這個人
09:56但是我是外國
09:59我不懂得說那個語言
10:00然後我就出閘了
10:03後面就聽到有一個很大的聲音
10:05明顯就是請留步
10:07雖然我聽不明白那個東西
10:08但是基本上你都會知道
10:10是有人不知道
10:11吊著你
10:12是的,吊著你
10:13我轉頭就是那個島影裡面的那個人
10:16然後他第一張車票給我
10:17是我跌在地上
10:19然後我就在他手中
10:21接了一張車票,然後離開了閘
10:24這是否一個故事
10:26還有這個故事
10:27算不算是有頭有尾
10:29是
10:29因為他真正的頭尾
10:31不是在於我看到他
10:33以及他給我一張票
10:35對我來說
10:36真正的頭尾就是
10:38為何會發生的
10:40我關心的其實就是
10:42如果這件事可以這樣發生
10:44是否有更多事
10:46是我忽略了
10:47你這段說話令我想了很多東西
10:50因為感覺上是…
10:52有點滲入了哲學的內部
10:56因為它是一個沒有答案的東西
10:59我自己的感覺就是
11:01哲學其實沒有一個很固定的答案
11:04不是一個很被世人定義的東西
11:08我自己覺得
11:09我經常覺得
11:10在甚麼時候令我感到哲學的存在
11:13其實在早幾年前,當疫情時
11:16所有的東西忽然間都不像以前一樣
11:19那我就會覺得
11:20我怪不得曾經有過一些哲學家的誕生
11:25因為他們就是在他們的那個時候
11:27遇到一些
11:28很多人都不知道
11:30明天、未來會是怎樣的
11:33所以他們就開始想事情了
11:34所以我也覺得在COVID的時候
11:36其實我們都在想事情
11:38或者現在反過來
11:40所有事情好像回復回常態了
11:42我們又會想,為何真的好像沒有發生過
11:46或者是否真的回到以前
11:49你喜歡想事情
11:50很可能就是我做創作的其中一個原因
11:53有否有哪些作品令你很深刻印象
12:09或者令你有很大的困難去解決
12:15有甚麼可以跟我們分享一下
12:17每一步都有
12:17我也明白 其實連假來說
12:19每一步都有 每一步都是
12:20有時候是客觀 有時候是主觀
12:23主觀的就是
12:24好像你剛才這樣說
12:26就是你自己有些阻礙
12:27你想不通有些東西
12:29但是客觀的就是
12:32這幾年當然對我來說
12:33好像將我的人生回了一頁
12:35就是COVID
12:37因為正如大家都經歷過
12:40在COVID的時候
12:41所有事情都變得很無常
12:43那我就做了有一些主動的決定
12:47就是我們不出都是拍戲
12:48我們不可以劇場演出
12:50那我們可不可以至少在我們現在
12:52你看到的這個空間那裏
12:53創作和做演出呢
12:55所以最後我們就在這裏創作了一個作品
12:58而且成為了一個影像作品
13:00第二年我們就覺得應該好一點了吧
13:03結果比第一年更糟糕
13:06就是因為我們第一部作品
13:08除了有一個影像版
13:10還有一個劇場版可以在戲院製作
13:12但是第二年那些演員不能夠來香港排戲
13:16我們只能夠在Zoom那裏創作
13:18所以我們就做了一個Zoom版
13:21那直到第三年了
13:22剛剛到春天要打開的時候
13:25我們就是講到那部戲的第三個角色的時候
13:28就是要去日本的
13:29那我們就去了日本
13:31今晚已經開關了
13:32是的
13:32那你就覺得全部東西都很同步
13:35那你人生裏面製作一部戲
13:38是跟現實同步
13:39其實都是挺可貴的
13:41所以這部戲對我來說
13:42就是到目前為止
13:44我覺得別人問我
13:46哪部重要我就會說這部
13:47因為這部戲間接是
13:50好像跟你的人心一起走進去
13:53另一頁的感覺 是的
13:56所以我覺得COVID
13:58它當然對全世界都帶來了很多創傷
14:03但是與此同時有很多人
14:05亦都能夠利用它
14:08去幫自己找到一些可能性
14:10桌面上也可能
14:11你之前有做過的不同的作品
14:15這些都是啟發你去創作的一些故事嗎
14:20寮齋是因為我覺得這個名字很有趣
14:27因為我們現在經常說寮天
14:32所以寮齋的寮是甚麼意思呢
14:34我很想探討這件事
14:36然後跟著這個梁竹
14:40梁竹就有趣一點
14:42我會覺得
14:43因為它跟我的人生的一些遭遇有關
14:48就是說怎樣去別的地方讀書
14:52然後跟著讀書之後怎樣在那裡寄宿
14:55然後跟著怎樣在那裡認識到同學
14:58然後跟著說一生人當中
15:00跟同學有緣分嗎
15:02甚麼叫同學
15:04所以全部都一定要跟我自己
15:08某年某月某日有一個關鍵才行
15:11除了梁竹這個故事
15:13啟發了你很多東西
15:15有甚麼人或地方
15:17令你更多啟發的一些事
15:20其實我看著你
15:22真的不是開玩笑
15:24我都會在那裡想很多東西
15:27譬如我今天第一天進來
15:28看到你的衣服的顏色
15:30然後我會覺得
15:32這個顏色是你怎樣選擇的呢
15:35或者你在這個顏色上
15:38你覺得你得到甚麼呢
15:40所以我會很多時候主動在
15:42我不認識的人
15:44或者我認識的人都有
15:45身上去找一些靈感
15:49所以為甚麼我會覺得
15:50每一個人的存在
15:51都是改變別人的人生的
15:53其中一種靈感
15:55所以我很感謝
15:57其實有一些人對我的影響
16:00但它最初影響你的時候
16:02你不是為了要求它影響你
16:04你都沒有想過它會影響你
16:06是
16:07你只是打開電視而已
16:08接著就看一部電影
16:09那部電影叫《黑玫瑰》
16:11其實我不是在電視看的
16:13《黑玫瑰》我是在戲院看的
16:15那就是
16:16嘩 為甚麼這麼厲害
16:17這個故事是說兩個姊妹
16:20然後可以穿夜行衣
16:21出去結婦濟貧
16:23你真的覺得結婦濟貧
16:24這四個詞
16:25是很想發生在自己身上
16:27那位導演叫做楚源
16:30從此我就是成為一個
16:32送上去被她影響的人
16:34但是因為後來我認識到一個人
16:37那個人跟她又發生了一些關係
16:41所以現在很多人都會說
16:43楚源其實有影響到那個人
16:46那個人叫金國亮
16:48因為金國亮
16:50寫過一個電視劇叫《珠門願》
16:53在1973年的時候
16:54楚源是將她變成電影的
16:58所以他們有過一個這樣的交匯
17:00之後不是有更多
17:01但是至少有這個交匯
17:04而今天很多人會說起楚源
17:07也有些人會想起金國亮
17:09就是他們都是一個屬於鬼才
17:12他們都是 idea 多到不得了
17:15還有一件事就是他們的電影裡的演員
17:18很多時候都給人一個感覺
17:21就是很精靈的
17:23所以每個人都很懂得說話
17:26我覺得我在他們兩個身上
17:28學到的一件事就是
17:30原來語言其實不只是表達自己的需要
17:34語言可以是用來治癒的
17:38語言可以在表達自己的一件事的時候
17:41是跟別人不同的
17:42簡單說就是他們很懂得生鬼地說廣東話
17:47所以如果你說覺得聽我說話
17:50或者你覺得跟我聊天
17:52有些節奏
17:54或者有些感覺
17:55一定都是跟他們兩位有關
17:57其實他們兩位都影響了
18:00你對於文字上的一個觸覺
18:03是… 因為我私下也要做功課
18:06我也有看你的訪問
18:08我發現你對文字的敏感度也挺高
18:11因為我看過一個人就說
18:13不要用一個挑戰
18:15因為挑戰好像有點挑釁性
18:17給予更多選擇人
18:19我就在看,對,其實原來
18:22每一個文字都有不同的方向
18:27其實這兩個人是帶了文字這兩件事
18:33令你如何創作這條路上
18:36更加容易地生鬼地做不同的創作
18:41所以你用三位兩個字
18:43我就可以接到
18:44為甚麼呢
18:45他們能給我幽默感
18:46我覺得幽默是做人的一份禮物
18:52剛才我們提到禮物
18:53因為幽默是一種轉化的能力
18:57他明明看到一件事是實的
19:00他可以把它變成圓
19:02所以他就不會被那件事扔死了
19:04甚至可以避開那件事
19:07帶來的一種創傷、傷害
19:10所以我會覺得有幽默感是重要的
19:13某程度上
19:14他們雖然啟發了文字之外
19:17就是原來幽默這件事
19:20是可以令大家更加容易接受
19:22一些可能很難消化的題材
19:25所以我其實是喜歡喜劇的
19:28其實我是…
19:30我平日我不知道
19:31有些人經常都看到我
19:34好像皺眉頭一樣
19:35但其實我挺喜歡笑的
19:38而且我都會挺主動去
19:41希望接到別人笑的
19:43所以那件事很有趣的地方
19:45就是可能有些時候
19:47你會想一些比較深沉的東西
19:49但我不覺得我會讓那些深沉的東西
19:52好像屈原綁著石頭跳水
19:56我覺得輕重有時
20:02Eric,每一位嘉賓上來
20:05都要送一份禮物給我們
20:07不知道你…
20:08實體的
20:08可以是虛無飄渺的
20:10之前上一季有人送了呼吸
20:13有人送了呼吸
20:14對,那你給你一些想法
20:16你看看你是否已經準備好你的禮物
20:21我經常都覺得…
20:23因為今天這麼巧
20:24我們之前也說過禮物
20:26禮物很有趣的地方
20:29就是大多數人馬上會覺得
20:31對我又沒用
20:33我從小時候收到那些玩具開始
20:37就是感謝要說的
20:39但是內心裏面都已經…
20:41那個…感受
20:44其實已經知道
20:45這個是會放在櫃頂的
20:46這個我等一會就會玩的
20:47要封城
20:48真的
20:49就是你自己已經有了這件事
20:51所以很多時候我會覺得心裏有數這件事
20:56其實是很有趣的
20:59我們每一個人其實都是心裏有數
21:01不過在甚麼情況下
21:03你是會做一個好一點的心裏有數
21:06還是你會做一個壞一點的心裏有數
21:08所以我覺得終極來說
21:12禮物都是心裏有數
21:14所以我希望其實我用心去做這些事
21:18不論大家是聽到我說話也好
21:21或者是去看我的作品也好
21:22他也會收到這份禮物
21:26聊天後
21:27對他的感覺和印象沒有不同度
21:31是有一點的
21:34而這是一個好的印象和好的感覺
21:38因為最初我會說
21:41我會覺得這個感覺是
21:43對林奕華老師的感覺是
21:47是一個無底心談
21:49是一個很豐富、很多知識的
21:52一本很厚的字典
21:54但最初我用字典來形容
21:57可能會覺得很冷冰冰
21:58但當我繼續跟他聊天的時候
22:01我會覺得他是一個很溫暖的人
22:05他很願意去分享他每一件事給你聽
22:09很願意跟你聊天
22:11我感覺到大家在交流的聊天
22:16那個感覺是很開心
22:18而不經不覺
22:20我們聊完就已經拍完這個節目
22:23我自己也有點驚喜
22:50所以我忘記了
22:52你們把你拍完
22:53然後我來拍完
22:55我去拍完
22:56我的眼睛
22:57那我把你拍完
22:58我拍完
23:00我拍完
23:00我拍完
23:01我拍完
23:02我拍完